状态真的很难去表述出来，如果硬要说的话，那就是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，碎尸万段！
一路上的气氛越发地沉默起来，我也没来由地胡思乱想。
比如我如果失败的话，那么最极端的可能性会是什么？
有没有可能会直接败北到监狱里面度过终生？
或者是我身边的人下场会如何？
我看待问题，一向都是积极层面上过多，但是这一次，我不得不将我的情绪开始转向低迷。
因为这一次要面对的人，是李宽！
这个名字带来的压迫力实在太大了。
甚至这个时候，张总的心里也在盘算着怎么跟我开门见山。
要想对一个国内的龙头首席做出一个大计划，根本就不是目前自己这些人能够硬刚得动的。
“那个，季中，你最近住院有些频繁了，你自己多注意身体。”
张总没来由地随口说道，让我一下子想起了老张。
“那个，张总，您认识那个医院的老张吗？”
我不禁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