彪哥的脸越来越黑,像一口即将喷发的火山。
寿哥和海哥也脸色难看,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。
钟晚阳本来对这些商业上的弯弯绕绕不感兴趣,直到听到有人提起自己。
“哎,那不是钟家的那个小少爷吗?怎么跟彪哥他们坐一块儿了?”
“可不是嘛,钟家可是滨海市数一数二的豪门,这小少爷怎么跑到这犄角旮旯来了?”
一时间,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了钟晚阳身上,各种猜测和议论像潮水般涌来。
钟晚阳却毫不在意,甚至还冲着那些指指点点的人抛了个媚眼,一副“爷就喜欢跟狐朋狗友混在一起”的浪 荡模样。
他转头看向彪哥,见彪哥脸色阴沉得可怕,也不敢多嘴。
只是轻轻碰了碰海哥的胳膊,低声问道。
“海哥,这到底怎么回事啊?跟我说说什么叫做之前本来是你们的?”
海哥叹了口气,却什么也没说,只是摇了摇头,目光复杂地看向台上侃侃而谈的马总。
这时,马总结束了冗长的发言,宴会正式开始。
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,宾客们纷纷起身,寻找自己的目标,开始社交。
寿哥叼着烟,眯起眼,吐出一口烟圈,遮住了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,“看好戏吧,小少爷。”
钟晚阳挑了挑眉,一脸的兴味盎然。
他眼神却紧紧盯着那个油光满面的马总。
马总端着酒杯,晃晃悠悠地朝他们这桌走来,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。
他停在彪哥面前,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得意。
“彪哥,好久不见啊。最近生意怎么样?”
彪哥冷哼一声,没接他的话,只是狠狠地灌了一口酒。
马总也不在意,继续说道。
“说起来,还要感谢彪哥的慷慨啊,把滨海那个项目让给了我们南通。”
“我们一定好好干,不辜负彪哥的期望。”
这明摆着是来炫耀加嘲讽的。
周围的宾客都竖起了耳朵,想看看彪哥会怎么应对。
钟晚阳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把嘴里的花生米喷了出去。
“马总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