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。
“所以你最后是怎么跟他说的？”
叶海棠不太好奇，但考虑到双方还不错的合作关系，她倒是乐意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。
“我还没着急着回复他呢，这毕竟是你设计出来的，我总要跟你通个气吧，所以你这边是个什么意思？”
陈清月的这通电话炫耀都是其次的，主要还是为了这件事情。
叶海棠无奈地看了一下电话亭后面的长队。
“我已经把设计稿卖给你了，我这边也不存在什么保留版权的问题，你就站在公司利益最大化的角度考虑就行。”
此话一说，那边明显沉默了一下，很快又传来了陈清月高昂的声音。
“海棠，你是天使吧，我觉得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，就是你带着人来我公司找我合作的时候我答应了你，你简直就是我的福星，你放心，我保证争取利益最大化，到时候再给你推荐一下你们厂子的布料，虽然有点不舍，但是为了你的这份情谊，我愿意帮你打开这边的市场。”
听到这番话，叶海棠就知道这个合作商是找对了。
随后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，叶海棠才终于是在那些人鄙视的目光之中离开了电话亭。
她长叹一口气，想着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，她还是最好率先挂断，等回到四合院之后再打回去。
象牙塔里面的大学生不知道外面的商界是如何风雨变幻的，他们这几天翘首以盼，等的就是秦老一个交代。
叶海棠倒是没那么着急，因为她已经大概猜测得到结果了。
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，这个周末再回四合院的时候，就让秦老堵了个正着。
两个人在四合院门口碰了面，叶海棠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。
“秦老？”
“哼，你跟我过来。”
秦老双手背在身后，大概是因为前段时间生病了，所以他看着比之前瘦了不少，瘦了之后，整个人都带上了威严，再加上双手臂在身后的样子，倒是终于有那么几位资深老教师的意思了。
叶海棠无奈，只能跟着过去了。
两个人刚刚落座，秦老就问了起来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情况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