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褚萤，一半是林以棠。
褚萤的话在他的脑海中旋转，离婚两个字就压得他喘不过气，公司，对，还有公司，她就这么放弃了吗……
盛淮瑾闭上眼睛，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，就连原本在低声哭泣的林以棠，也不敢出声了。
褚萤觉得盛淮瑾这副模样就是在作秀，伤害她的时候，所做的事情令人发指。
她不知道盛淮瑾作出这副模样给谁看？给她看吗？
她会心软吗？
不，她觉得恶心。
她现在觉得盛淮瑾所作所为都太过恶心了，有个词儿叫又刚又立，明明已经是有妇之夫，却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。
林以棠微博里的那些暧昧的照片，历历在目！
褚萤怎么可能会心软？！
褚萤的一颗心已经被盛淮瑾伤透了。
“盛淮瑾，是个男人就痛痛快快地做决定，不要在这里婆婆妈妈的，别让我瞧不起你。”
盛淮瑾睁开双眼，“褚萤，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？”
褚萤觉得他真的很可笑，“盛淮瑾，你知道你这个丈夫当得很失败吗？”
褚萤闭了闭眼睛，继续逼迫道：“盛淮瑾，我们的开始是很美好的，我希望，这结局，也不要闹得这么难看……”
盛淮瑾冷笑一声，这闹得还不难看吗？你就一定要这么绝情吗！
盛淮瑾没有问出口，他知道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了。
他张了张嘴，那个字确始终说不出口。
褚萤继续逼迫，“盛淮瑾，别再继续折磨下去了。”
身边的林以棠仿佛知道他快要妥协了，又小声地哭泣起来：“淮哥哥……”
盛淮瑾张了张嘴，一个“好”字说出口，声音颤抖，但是在座的几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