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歉，抱歉。”说完电话就挂了。
褚萤给第二家公司打电话，依旧是这个情况，第三个电话也就没必要打了。
褚萤有些头疼，三家公司接连拒绝合作，绝对不会是意外。
下一秒，褚萤就收到了盛淮瑾的信息。
盛淮瑾：【褚萤，没有我，你不行的。】
褚萤看见这几个字，都要气炸了，什么叫没有他，我不行？
盛淮瑾是普信过头了吗？难道不是没有我他不行了吗？
褚萤回了一个字，【滚。】
发得特别简洁干脆。
盛淮瑾手指摩挲着屏幕，摩挲着那个字，“褚萤，你就嘴硬吧，别怪我无情。”
褚萤在看到信息的时候就知道了，做乱的是盛淮瑾。
然后便知道了，之前邀约面试的那几个学生，也是盛淮瑾搞的鬼。
褚萤还偏就不信了，景泰也是她一把手做出来的，不只有他盛淮瑾一个人的功劳。她不信以前那些合作单位全都会拒绝她。
褚萤按照通讯录一个电话一个电话打过去，夸张的是，几乎有三分之二是打不通的，不是打不通你是秒被挂了。
褚萤头疼地望着手机通讯录，盛淮瑾的施压正式开始。
一天的低迷被她隐藏得很好，没有一个人发现。
晚上墨小梦依旧是住在她家，霍燕辞继续独守空房。
褚萤决定不能坐以待毙，她带着唐黎跑了一家公司，这一家公司也是老熟人，褚萤进去的时候，来人倒是挺礼貌的，好茶好水的招待。
什么都挺好的，就只有一点，她想见的人一直都没有见到，从中午坐到了下午，接见她的人说：“不好意思，褚总，我们总监还在开会，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，要不然您今天先回去吧。”
褚萤道：“既然田总没有时间，那么我们再联系。”不卑不亢。
褚萤起身，唐黎紧随其后。
走出公司大门，“褚总，我们就这么走了？”
“诚意已经给了，他不见，我们也没办法。这个态度还不清楚吗？人就是不愿意见。走吧，你先下班回家。”
唐黎离开后，褚萤坐在车里怀疑人生，苦笑一声，一朝回到解放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