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好了，别想了，赶紧睡觉吧，明天还要早起锻炼。”霍燕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，安抚她，让她不要再想这些不愉快的事情。
褚萤淡淡地点了一下头，说道：“好。”
那天的监控录像，她也看过了，和她梦里的一样，那辆车明晃晃地朝着她开过来，总感觉像是故意的一样。
这个疑问一直萦绕在她心头，挥之不去。
几天后，褚萤找时间去了一趟监狱，监狱里气氛压抑，墙壁冰冷。
狱警将那穿着囚服的男人提出来，男人眼神闪躲，一头寸头。
“陈年，你还记得我吗？”褚萤看着他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。
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，语气有些不善地说：“记得啊，害我进医院的人啊。”
“陈年，你是故意的吧。”褚萤单刀直入，目光紧紧盯着他。
陈年装作听不懂，眼神游移，问道：“故意的？什么故意的？”
褚萤的目光如炬，紧紧盯着陈年，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，斩钉截铁地说道：“故意撞我的，其实你是酒驾，不是醉驾吧。”
陈年撇了撇嘴，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，嘟囔着：“反正我喝了酒。”
他试图用这种敷衍的态度来掩盖自己的心虚，用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告诉褚萤，他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“我看见了，你是故意的，故意朝着我撞过来，撞来之后还平稳地离开了。陈年，你就是故意的。”褚萤提高了音量，情绪有些激动，她的手指着陈年。
陈年满脸不耐烦，甚至都不愿意再正眼瞧褚萤，直接对旁边的警察说道：“这女人是受害者，我不想见她。”
狱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，大声呵斥道：“探访时间还没到，给我坐好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