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屑和自信。
吃完之后，褚萤的车让唐黎开走了，她就跟着霍燕辞一起回家。
褚萤打了个胜仗，心里高兴得不得了，对霍燕辞的态度也亲昵起来。
一路上，她只要一想到林悦发现自己的客户是被霍燕辞抢走的，就忍不住想笑。
心里想着，还真的笑出了声。
霍燕辞望了她一眼，眼中满是宠溺，问道：“笑什么？”
褚萤嘴角拉平，故作镇定地说道：“没什么。”
霍燕辞哪肯罢休，又追问道：“你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
褚萤：“……”
快到小区门口了，褚萤踌躇了半天，终于还是说了：“我抢了一个人的客户，但是我要说明啊，她不惹我，我是不可能惹她的。”那语气，带着几分理直气壮。
霍燕辞故意装作不知道，问道：“谁啊？”
褚萤：“……林悦。”
霍燕辞：“哦。她又怎么了？”
褚萤一听，来了火气，说道：“作死，敢去骚扰我的客户！”
“杨晟？”
“对，找杨晟的麻烦，还故意抹黑萤烁，不给她点颜色瞧瞧，我就不是褚萤，真是窝囊太久了。”后面这句说得特别的小声。
没听见霍燕辞接话，她不满道：“你有什么意见？”
“没有。她惹你，你还回去，应该的。”
褚萤这才继续说道：“撬了她的客户，就是推荐给你的那家公司，原平。”
“哦，原平还不错。”
“那是，钟总我认识很多年了，公司不好也不可能推荐给你。”褚萤一脸骄傲地说道。
霍燕辞看着她，到这一刻，他才感觉到以前的褚萤回来了。
回家之后，霍燕辞和褚萤陪着初一玩了一会儿，才抱着他去浴室里洗了个澡。
初一最近词汇量又多了不少，只是有时候说话不连贯，洗澡的时候还喜欢带个小鸭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