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季的气息悄然而至，罗茜裹紧兽皮，还是抑制不住一阵颤抖。每次呼吸，白气都在眼前形成一小片云雾。
“冷？”隼扫了她一眼，手中的石刀依旧不停。
“有点。”罗茜承认，伸手拢了拢火堆。火焰跳跃，却驱散不了寒气。
隼嗤笑一声，古铜色的脸上写满了不屑：“雌性。果然是脆弱又麻烦的生物。”
“才不是所有雌性都这样。”罗茜下意识反驳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在隼赤裸的上身。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寒冷，肌肉在火光下流畅起伏，甚至在火光的映射下，还能看到一层反着光的薄汗……
“哈，”隼手腕一抖，石刀精准切入猎物腹部，“见过的雌性，没有一个不是。”
罗茜叹了口气。骨子里她知道，隼说得没错。在这个原始的世界，她这副小身板撑不过寒季。
“你见过很多雌性？”罗茜试探着问，心里已猜到隼不会回答。
出乎意料，隼的动作停了下来。他放下石刀，眼神突然远了。
“我妈，还有妹妹。”
罗茜心里一紧：“她们——”
“寒季。”隼语气平淡，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，但眼中的阴影出卖了他，“冻死的。”
罗茜不知该说什么，只感到一阵心疼。火光映照下，隼刚硬的侧脸线条柔和了几分，显出几分少见的脆弱。
“所以你不喜欢雌性？”
“谁说的？”隼冷笑，“我只是永远不会跟雌性结侣。雌性都活不长。”
罗茜眨了眨眼：“你当着我的面说这个，真的好吗？”
隼一愣，眉头皱起。他似乎这才意识到，罗茜也是雌性。
“你也不例外。”他别过头，声音却轻了几分，“尤其是你这种。”
罗茜没有生气。她明白隼的刻薄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柔软。也许冷漠对他而言，是一种保护色。
火堆上的纠纠兽肉烤得金黄，油滴在火上滋啦作响。罗茜咽了咽口水，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。
“隼，你能帮我切一块薄石板吗？我想试试不一样的烤肉方法。”
隼挑眉：“什么方法？”
“石板煎肉。”罗茜笑起来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