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特别。
隼转头,目光落在罗茜身上的一瞬间,整个人僵住了。
他见过部落中豪放的雌性,甚至有不少同雄性一样赤裸着上身。但罗茜这样若隐若现的装束,却让他心头一紧,喉结不自觉滚动。
那块兽皮只堪堪遮住必要部位,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。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,但隼知道那具身体里蕴含着怎样的韧性。
“看什么?”罗茜挑眉,缓步走向石火炕,动作间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。
隼猛地移开视线,耳尖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。“没什么。”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,带着些微沙哑。
“咳!马上要寒季了,你穿成这样是想把自己冻病吗?”
隼的嗓音低沉,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。目光在罗茜裸露的肌肤上扫过,眉头微蹙。
罗茜张嘴正要反驳,洞穴外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。
隼身体瞬间绷紧,肌肉在古铜色的皮肤下隆起,俨然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。“谁?”他声音压低,眼中闪过警惕的光芒。
下一秒,他身形一闪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罗茜愣在原地,觉得隼反应有些过度。她摇摇头,默默拉了拉衣物。
不多时,一道瘦小的身影出现在洞口。抱着幼崽的雌性小心翼翼地向里张望,正是昨天那位受伤雄性的伴侣——姒姒。
“抱歉,打扰了。”姒姒怯生生地站在洞口,眼中带着感激与不安。她怀里的幼崽紧贴着母亲,黑溜溜的眼睛警觉地看着陌生人。
罗茜微笑着做了个请进的手势:“进来吧,外面冷。”
姒姒踏入洞穴,明显被里面的温暖惊讶到了,脸上紧绷的线条稍微放松。
“我是来谢谢你的。”姒姒把孩子抱得更紧,声音轻柔却坚定,“如果不是你昨天救了我伴侣,后果我想都不敢想。”
罗茜看着她憔悴的脸,心中泛起酸涩:“他恢复得怎么样?”
“伤口不流血了,但他太虚弱了。”姒姒的声音低到几乎碎在空气里,目光落在脚边,“我只有一个伴侣。他若死了,我和孩子活不过寒季。”
洞穴内静得只剩火堆偶尔发出的噼啪声。
姒姒环顾四周,眼睛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