姒姒抹了抹眼泪，抱紧怀里的幼崽：“谢谢你们，真的谢谢。”她起身离开，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温暖的洞穴，眼中满是不舍。
“我可以再来吗？”她轻声问。
隼皱眉，刚要拒绝，罗茜先一步开口：“当然可以，随时欢迎。”
隼瞪了罗茜一眼，但没有反驳。等姒姒离开后，他才冷哼一声：“你就知道惹麻烦。”
“教她取暖的方法有什么麻烦的？”罗茜坐回火炕上，热度透过薄薄的兽皮传到皮肤，舒服得让她叹息。
隼皱眉：“你昨天弄出那个艾草救人，今天又弄出了这些东西。”他古铜色的面庞绷得紧紧的，眼神锐利如鹰隼，直刺向罗茜，“你觉得别人会怎么看？”
罗茜脊背一凉，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兽皮。
自从来到这个世界，她始终有种漂浮感，仿佛在一场永不醒来的梦里。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隔着一层薄膜，看得到，摸得到，却触不到核心。
隼这话像一根针，戳破了那层膜。
“我太大意了。”罗茜低声说，指尖描摹着石火炕上的纹路。
她抬头，目光与隼相撞。那双眼睛清澈得惊人，坚定不移。
“但如果把这些告诉别人，能让很多人活下来，即使重来一次，我依然会这么做的。”
隼呼吸一滞。
他见过无数雌性——软弱、娇气、只会耗费资源。可眼前这个瘦弱的雌性，眼里却盛着他从未见过的坚定和勇气。
那一刻，他心跳漏了一拍。
“你知道什么是巫吗？”隼突然开口，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。
罗茜眨眨眼：“巫？”
“传说中能通天地，懂万物，会奇术的人。”隼目光灼灼，“你这样的人，在部落里会被视为巫。”
罗茜心头一紧：“那会怎样？”
“崇拜你的，会把你当神明。”隼眼神暗了暗，“恐惧你的，会把你当魔鬼。”
罗茜咬住下唇。她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后果。
“你会被当做无主的巫，每个部落都会抢着要你。”隼声音更低，几乎化为耳语，“强行掠走，囚禁起来，为部落所用。”
罗茜沉默许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