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。凯尔很少提及自己的经历，尤其是那次几乎致命的空间跃迁事故。
“在那无尽黑暗中漂流时，”凯尔的眼神变得遥远而陌生，“我发现了一处遗迹。”
研究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罗茜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，灵渊的红眸中闪过算不清的思绪。
“那遗迹…不属于我们已知的任何文明。”凯尔脸上浮现出罕见的表情—震惊、敬畏，甚至是一丝恐惧，“构造方式、材料、能量—全都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畴。用&39；文明断层&39；来形容都不足够。”
灵渊眼神锐利：“你在那里获得了空间异能的提升？”
凯尔点头：“不只是提升。那里的能量是纯粹的、原始的空间之力，比我们所知的空间异能更加本质。”
罗茜感到一阵战栗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触碰着虚空之镜，那冰凉的触感忽然变得陌生起来。镜面在她指尖下微微震颤，仿佛有生命般回应着她的触碰。
“你认为…兽神…”罗茜试探着问。
“兽神很可能不是我们理解中的神明，而是来自高维度的生物。”凯尔直视罗茜的眼睛，“而星际空间的限制——我们无法突破光速的障碍、无法实现真正的跨星系瞬移——这些都可能是被某个更高级文明刻意设下的封印。”
灵渊的红眸微眯：“为什么要封印？”
“不知道，大概…”凯尔顿了顿，“是把我们当作某种实验观察对象。”
罗茜站起身，走向窗边。桃源星的夜色透过能量屏障，星光闪烁。这片她已经熟悉的星空，忽然变得陌生而遥远。就像被困在玻璃球中的雪景，看似美丽，实则是被囚禁的幻象。
“所以我们只是高维生物的宠物？或者说——实验品？”罗茜笑了，笑容却没有达到眼底。她抚上颈间的海神之心，感受到它与虚空之镜隔空共鸣的震颤。“我以为逃离了地球，就能摆脱被操控的命运。”
凯尔沉默片刻：“理论上讲，任何封印都有其极限。”
“就像任何牢笼，”灵渊加入对话，红眸中闪过微光，“都有其薄弱点。”
罗茜转身，黑发在星光下泛着微光：“你们是在暗示什么？”
灵渊敲击着星脑边缘：“七圣物的能量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