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馅儿,李婉宁开始和面,继续准备晚饭,今天晚上要吃多种馅料的饺子。
男孩子们去挑水,割草,将水缸挑满,水桶里面也装满了水,草要割回来够三四天吃的量。
连翘则是带着刘雅婷和刘雅琴去河边洗衣服,因为大年三十开始就穿上了新衣,没新衣的至少也要换一套干净的,所以今天要将所有换下来的衣服都洗干净。
脏衣服有点多,还好李婉宁之前买了肥皂,不然光这个洗起来都很累人。
刘雅柔继续给牛喂草,给鸡剁菜,砸骨头。
“母亲,鸡可以吃鸡骨头吗?”刘雅柔砸了几下才想起来这个问题。
“可以的吧,为什么这么问?不过你给它砸碎一点最好。”李婉宁想了半天,好像也听过鸡不能吃鸡骨头的说法。
“可是,我觉得好像有一点点残忍,昨天它们还在一起玩耍,今天就吃掉了自己的朋友。”刘雅柔的脑子里总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“你要觉得残忍的话,那就不要给它们喂了,要喂就喂猪骨头吧。”这种小事,李婉宁并不想让她心里有疙瘩。
“那鸡骨头就浪费了,我们家又没有小狗,要不然还可以给小狗吃。算了算了,小鸡吃了它们的鸡朋友,就当永远记在心里了吧。”刘雅柔刚开始略微犹豫,但说着说着就有了答案。
行吧,你小你有理,李婉宁无奈的点点头: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大家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,听到远远的传来嘈杂的哭声,李婉宁听了下,很诧异:“今天过年,这是怎么了?”
没一会儿,洗衣服的和割草的都回来了,刘伯远给她们解了惑:“好像是修堤坝的人回来了,村里有人没了。”
说起来李婉宁才想起这事儿,之前说好是一个多月的,结果这都三个多月了,没想到他们才回来,而且真的出了人命。
这种活儿都知道又累又有危险,为了提高成活率,去的肯定都是青壮劳力,李婉宁叹口气:“这家子今年又过不好年了。”
连翘一边晾衣服,一边感慨:“这就是命如草芥,生而为人真是不容易,活着的不容易,死了的也不容易。”
杜若拌着馅料:“谁说不是呢?所以这人呐,自己能做主的时候就多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