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什么意思？”
男人死死盯着颜念念。
“你说出真相，我出具谅解书。”
“这……”
男人心动了。
他又不傻，知道该怎么选择对自己最有利。
所以只是短暂地权衡了一下后，他就有了决断，“好吧，我说，是许菲花钱收买我，指使我这么做的。”
闻言，颜念念并不感到奇怪。
她道：“接下来的话，你要想说就说给卓聿琛听。”
……
大厅里，男人将话说完后，卓聿琛皱了皱眉。
他表情凝重了。
深深地打量了男人一眼，卓聿琛深邃的眸子里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了怀疑的神色。
见到他这副模样，颜念念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