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想什么。
只是……
此时，卓聿琛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沉气息，以及那苍白的脸色却一点都骗不了人。
助理顿时大惊失色。
“卓总，这……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你手受伤了？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？怎么受伤的？是不是……在拍卖会上弄的？”
“我……我这就打电话，让医生来看看。”
一连串的惊呼过后，他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，就准备打电话。
这时，卓聿琛终于抬起头。
皱着眉头，他只觉得烦躁无比，“出去！”
简单的两个字冷漠地毫无温度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助理身子一颤，哭丧着嗓音，“卓总，咱们怎么也得叫医生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“不用！”
“出去！”
这一次，卓聿琛危险地眯了眯眸。
语气不容置疑。
他决定了的事，没人能改变得了。
“是！”
助理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。
此时的他垂头丧气，像那霜打了的茄子一般，缓缓转身。
门再度被关上。
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卓聿琛一个人了。
被无穷无尽的寂寞包围着。
以前的时候，这样的时光对于卓聿琛来说，是怡然自得的，他喜欢也很享受。
可是今天……
颜念念和那个杜佳谦在拍卖场里亲昵的一幕，好像梦魇一般，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浮现。
让他心烦气躁，压抑地透不过气来。
“呼！”深吸了一口气，卓聿琛索性起了身，径直走到落地窗前。
深邃的视线漫无目的地投射出去。
与霓虹灯散发出来的五光十色融合在一起。
光影闪烁。
那些异彩，却怎么也驱散他眼底阴霾，以及孤独所沁绕着的那片寒凉。
眉头死死地拧着，卓聿琛又想抽烟了。
只是这一次，他只能用左手了……
……
助理站在门外，心跳砰砰地加快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