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稍稍遗憾了一下，原来同意的是方艳艳不是丁芷兰。
不过，这么好的条件，丁芷兰应该也不会拒绝。
方艳艳嘴一张，意外极了：“我不是一直在这里，跟着芷兰的吗？刚学缝合术的时候，我也学了，我也练了啊。”
说着，方艳艳提起手里的猪肉，对着副院长晃了晃。
丁芷兰要求方艳艳学，但没要求方艳艳掌握的程度必须跟做手术的医生一样。
所以，丁芷兰指导方艳艳的时候，都是在方艳艳原本的位置，而且时间也不长。
这样的存在感，当然很容易就被副院长给忽视了。
“……”被方艳艳这么一提醒，副院长总算是想起来，方艳艳是被丁芷兰强逮过来学的。
这么好的学习机会，占着的是方艳艳这个小护士，而不是医院里其他表现比较好的医生，副院长的心里只有两个字：可惜。
但凡聪明的医生多一个，那么这会儿，他就能更高兴一点了。
真的，丁芷兰对方艳艳的指导换着放在一个医生的身上，肯定是医生的提升比方艳艳的大的多。
让他郁闷的是，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。
方艳艳是不想学，不是不相信丁芷兰。
而离开的那些医生，真能学到东西，他们肯定是愿意学的，但就是不相信这样的丁芷兰能教得了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