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我都没有在这个时候点你这个当领导的失职,不努力维护好我们同事之间的团结,还陪着丁芷兰一起胡闹。你跟丁芷兰的关系那么好,你们都是一伙儿的,你当然帮着丁芷兰说话!”
毫无例外,护士长的话在丁迎娣这儿,也是不作数的。
“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”方艳艳咬牙。
“急什么。”护士长倒是没有生气,还笑了,“芷兰同志采药卖钱供你读书,每一次的借取,你都是给芷兰同志打了欠条的。话说,没有那些欠条,你还想赖债,不肯主动把钱还给芷兰同志。”
“还是后来群众帮忙,扣押了你手腕子的那一块手表,你无可奈何才把钱还给芷兰同志的呢。”
“你胡说,我什么时候准备赖账了……”已经习惯性撒谎的丁迎娣一听护士长又提这件事情,第一反应当然是反驳自己曾经想赖账的心思。
她坚持自己的说法,她一个次次打欠条的人,怎么可能会想赖账,赖账的人能打欠条吗?
“看吧,丁迎娣的确是靠借芷兰同志采药钱上的学。”护士长才懒得听丁迎娣后面的话,她只需要丁迎娣的第一句话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