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三哥,宠溺归宠溺,但她该吃的苦,他可是一点都不漏。
这几日,木酒可是被人轮流揍得怀疑人生,木酒严重怀疑,她若不是有着前世的武功基础,加之自小力大,真有可能待不过一日。
庆幸的是,木酒已经坚持了七日。
木酒每日累得不行,都没时间顾及温泽。
而温泽身份特殊,非必要倒也无需到处走动。
就这样,清楚木酒这些时日在干些什么的温泽,毫无意外地摆弄着一张小纸条,思虑片刻,温泽换了身衣物便离开了碧水客栈,走进了前几日念念不忘的听风楼。
名字好听一点是听风楼,说的不好听…就是妥妥的青楼。
温泽前几日前脚刚进,就恰逢碰到了木酒,没等木酒询问,温泽便是一脸淡定地含糊其辞。
可木酒却瞧见温泽眼眸里没来得及遮掩的几抹兴味,那实在是太过熟悉了,所以木酒在瞥见‘听风楼’的牌匾后,急急忙忙地把人拉回了客栈。
之前木酒没来得及细究,导致她现在只要一回想,便能知道那眼神是什么含义。
实在是…熟悉。
这次温泽深知酒酒正陪着木喻枫议事,而他刚好见完人,再赶回碧水客栈,是来得及的,不会有任何意外。
一进入听风楼,温泽便下意识躲避直直往他扑来的女子,想要直奔纸条所写的“二楼右厢房”。
推推搡搡的,温泽的衣物难得碰上几抹女子的胭脂粉,看得温泽忍不住蹙眉,神情愈发冰冷。
兮夜一进屋,就感觉冷飕飕的,感觉自己像是进了冰窖。
兮夜在看见屋内的温泽后,难得心虚,果然不是房间的问题,而是他这“乖徒”的问题,毕竟他都在这待了半月可不见这么冷过。
温泽在瞧见那一袭晃眼的红衣,眉宇蹙得更加厉害,温泽就淡漠地瞥上一眼,便移开了眼,提醒道“药方”
兮夜:“……”
兮夜心塞,他的乖徒可真是惜字如金啊!
但他的银子也不见小泽儿省着点花!
现在许久未见,还就给他“药方”俩字!
“小泽儿,师父都不喊了?就是来要药方的?”
兮夜自顾自地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