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忍,拉住了巧姐的手,连声安慰。
“我嫂子的意思是,那些青/楼女子,有的是一身妩媚的手段,不是好人,你就算是和离了你相公,你也会遇到更好的男人。”
“你看你长得多俊俏,你男人是瞎了眼,才去青/楼鬼混。”
“天下间的男人也没有几个不贱的,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你越宠他他越蹬鼻子上脸。”
“还有你公婆,他们既然待你不好,你就别让他们觉得你是软柿子,好拿捏。”
“……”
“青禾,你……”秦婶走向了林青禾的面前,她知道她不是这样小心眼的人,“她儿子真弄疼了你?”
“没有啊,我就是这样想的,得过花柳病还不知悔改,家里有几个钱,都被他给拿着喝花酒去了。
公婆舍不得骂儿子,只会骂她没用,他们做着甩手掌柜,把家里的任何活计都让她全包。
最可笑的是,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得她丈夫、公婆有问题,全都是她自己命苦,她的不是,没姿色留不住男人,外界的女人外界的东西太可恶,太可恨!”
林青禾字字如刀刃,巧姐儿脸色胀得通红,她低着头几下脱了衣裳,放在了椅子上,头也不抬的就往外走。
“站住,穿脏了我的衣裳就要走?在外面毁了我的香水铺子的声誉,不知给我损失了多少客人,就这样一走了之?”
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以工偿债,今天一天得替我干活,先去井边把篓子里的花,分类洗了。”
“嫂子,是不是过了点,她那么可怜?”
“她可怜,我就得同情她?那天下那么多可怜的人,我同情得过来吗?我香水铺刚刚起步,她就过来给我造成了负面的影响,我让她挑个花,一点都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