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洗清理香植的大婶,一个做饭的厨子。
小堂岁数还小,香坊里来了几个陌生人,没有左容赢在坊里做镇,她总有那么一点不安心。
他握住了她的小手,眸色深了一些,应该是不放心她。
他再看向了街道,这一条街的摊子基本上已经在摆了,时辰还早,在街上游的游客也稀稀拉拉,并不多。
“嗯,我回去了,回去后我让小堂大梁一起过来。”
“嗯——好!”
“去哪别一个人去,叫个人陪着。”要走了,他还是不放心地叮嘱。
“知道了,你快回去吧。”
左容赢松开了握住她手的一只手,去摸了摸她的后脑勺。
再看了几眼她的小头小脸,纯真无邪的模样,他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。
林青禾随他走到了车边,目送他上了驴车,赶着车朝西去了。
在摆放香水瓶的秦婶,不看他们,听他们的对话,就快被他们夫妻俩给酸死了。
正午大街距离应天书院那一处也没有隔几条街。
从这里走一刻钟就能到左娘香坊,俩人也只不过是暂时的分别……
太如胶似漆了!
油田鸡蹲在了水缸旁的槽边,在熟练地蜕着放在盆中,用热水烫着的鸡的鸡毛。
他原来是一家小酒楼的主厨,朝廷那边税收扣得太多了,加上生意不太行,酒楼就关门大吉了。
他也去问了几家酒楼,别的酒楼的掌柜的都说,暂时人手够用,不需要厨子了。
家中还有父母妻儿老小等待养活,没有了干活的地方,他很急。
好巧不巧,经过左娘香坊,他看到了招工贴示……从昨天开始,他就来左娘香坊当厨子了。
有一说一,左娘香坊这家铺子的伙食真不错,顿顿有新鲜的肉,还是不肉/丝肉粒,是能平均分到每个人碗中的很多的肉。
简直比他在酒楼当厨子时,吃的餐食还要丰盛。
轻咚的一声,在水缸旁的砧板上响起。
油田鸡抬头,刚昂着点头,眼睛匆匆的瞥到了一张冷峻的俊容,他内心慌得一批。
不太自在地站了起来,他道:“主、主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