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氏看着以前她瞧不起的女人,跟了一个好掌柜,大变样子,她老眼兀地发红,心里跟扎了一根刺似的。
特意又将巧姐从头到脚扫了好几遍。
这小娼妇,穿这身花了多少钱?
她每个月350文的工钱,本该是拿来孝敬她的,现在大部分都都被这个娼妇花在自己的吃喝穿上了!
想到此,时氏的眼睛更红了。
她往巧姐身上扭了一下,指责她道:“水娃火娃现在病了,日子愈发地过得艰难,吃了上顿没下顿,你倒是好啊,到处显摆,离了我们四郎那么着急找下家?”
巧姐吃痛地哼叫了一声,手还是抱着狗娃的,听了时氏的话,她眼睛睁得大大的,马上就从地上起来了。
“娘,你说什么,水娃火娃病了?他们怎么病了?”
“你以为个个都有你那么自在,狗娃他仨怎么有你这样狠心的娘?你简直就不配为人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