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没叫错,它的记性很好,知道我就是那天,去找你药方子,没要到,还往你宅子的墙上,吐一口口水的坏人。”
林青禾听着有些蒙圈了,她仔细想了一下,好似不久前,是有一个男人。
她记起来了,这人,说要让村里的村民民致富,就来向她索要一两个香水方子。
她当时是拒绝了,说是过几年,他还没有找到,她可以给他几张。
“是你啊,你还没有回去啊?”林青禾看他衣衫褴褛,双手粗糙、开裂,手指头上还布着点点血痕,人也比以前颓败了,看上去要苍老了好几岁。
这才多久,这人怎么就被摧残成这样了,静江的气候还是很养人的。
“是啊,我出来,是村里两百多口人给我筹的路费,让我学些东西回去振兴家乡,手艺没学到,我没脸回去。”
“这些天,都干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