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,才有了现在的药方。”
严丽芳唇角噙着一抹笑,也不知道信没信,反正之后再没有正眼看过叶暖。
李大夫小声道:“严大夫不信中医,听说她爷爷就是被一位老中医给害死的,所以她极其排斥中医。”
叶暖听罢,嘴角微勾:“这也太以偏概全了呀!在我们那,每年都有被西医开刀下不了手术台的病人呢,那要是这么算,西医不是更不可靠?”
李大夫愣住,似乎是没想到会等来这么一句回应。
他再仔细一琢磨,好像还真是这样。
尤其是一些心脑血管疾病的患者,进手术室时还能跟家属说话呢,结果推出来就是一具尸体,这的确是更吓人一些。
李大夫莫名地打个激灵,总觉得自己被叶暖给带偏了。
之后几天,叶暖也尽量地避着这位严大夫,反正也没打算跟她学医,因为她听说严丽芳只是医专毕业的,而且好像还是中专,但是李大夫则是正经上过医学院的,正经大学生。
而且李大夫一点架子没有,这位严丽芳倒是天天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,叶暖就不乐意去捧着这样的人。
三天时间一到,叶暖早上在诊所里点个卯之后,就跟李大夫说了要去看郝大海的事。
李大夫在这方面管得比较松,而且平时卫生所也不忙,没什么要紧事。
严丽芳则是在叶暖走后有些不屑:“李大夫,我看她还拿了不少东西,好像是准备给郝大海打石膏?她一个高中毕业生,会这个吗?就算是学过几天中医,可我也没听说过中医会给伤患打石膏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