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去给他办理退学手续,好好在家养身体。”

    梁富贵走进电梯,盛梵音一把在门外按住了开门键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滚远点。”

    “梁果变成这幅样子,难道你不想替他报仇?让恶人付出应有的代价?梁富贵,你是他父亲,亲生父亲。”

    梁富贵眼珠一瞪,不客气的说,“什么恶人,哪有什么恶人?他会变成这样,都是自己淘气,从台阶上摔得。我告诉你,别多管闲事,我才是梁果的监护人,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。”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这么一身的伤是梁果自己摔得?

    梁富贵是怎么说出口的。

    盛梵音胸腔好似被一团火灼烧着,难受的要命,“梁富贵,你是人吗?你配为人父吗?”

    “关你屁事,再不滚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梁富贵是真急了,站在电梯口一脚踹在盛梵音的胸口。

    她没来得及得反应,被踹的应声倒地,眼睁睁看着梁富贵把电梯关上门,逃之夭夭。

    这一脚踹的可不轻,盛梵音按着胸口,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。

    她忙不迭的去找梁果,但梁果的态度和梁富贵一样。

    “盛律师,你别再折腾了,我身上的伤就是自己摔得,和别人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梁果,你撒谎,方特助找到你到时候,你明明……”

    梁果猛地看向盛梵音,眼尾的余光里似有埋怨,“盛律师,你是想让我这条命都搭进去才满意吗?”

    盛梵音哑然,一个字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良久,她满心愧意,“对不起,但我盛梵音今天发誓,不把刘财富绳之于法,我誓不为人。”

    梁果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,冷笑一声,“你走吧,别来找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照顾自己,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在梁果的冷漠中,盛梵音离开了医院。

    漂亮的弯眉拧在眉骨,盛梵音站在烈日下只觉得浑身发抖,仿佛掉入了冰窟,周遭都是寒意。

    她不信,一个丧尽天良的恶人可以只手遮天,总有一天,她要把刘财富送去他该去的地方。

    下班前盛梵音去了一趟看守所,回来的路上经过宓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