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见了。
许垏珩冷哼，“有屁快放，没屁快滚。”
“哟，急了，还是这招好用。不闹了，我就是告诉你，你让我查的盛律爸爸的事情有点眉目了。”
倏地，刺耳的刹车声响彻整个黑夜。
盛梵音立刻猛踩了刹车，脸色冷凝。不过盛梵音还是尽可能保持理智，她没说话，也没去抢许垏珩的手机。
盛梵音只是静静地等待。
许垏珩点开免提，董欢的声音传出，“发生什么事儿了？”
许垏珩，“阿音在我身边。”
董欢收起玩世不恭的笑意，“盛律也在呀，那咱们明天再聊？”
“现在说吧，这是阿音的事情，她有权利知道。”
许垏珩默默看向盛梵音的脸，她脸色苍白，明显透着紧张。许垏珩下意识握住她的手。
董欢说，“盛长安的死可能和赵家有关系。”
“赵志远？”
董欢诧异，“你知道赵家？”
许垏珩眼里流露着阴寒之气，“知道，赵宇的爸爸。”
盛梵音的手一紧，本能的看了许垏珩一眼，他知道赵宇？他知道当年那个推她落水的男孩。
原来他什么都知道。
“赵志远和盛长安的关系不错，两家走的也近，经营的主营项目类似。在盛长安死前，赵志远见过他，盛长安公司破产后也是被赵志远恶意收购的，目前只是怀疑，没有确切的证据，毕竟事情发生了十几年，查起来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有查清楚的。”
一直没开口的盛梵音终于说话了，“董律，谢谢你。”
盛梵音的一句谢谢给他弄不好意思了，“不客气，拿人钱财替人办事，盛律要是想感谢就去谢垏珩。”
他们是朋友不假，不过亲兄弟还明算账呢？
许垏珩每次找董欢办事，都会给他最高的酬劳，这也是董欢应得了。
结束通话，车内的气氛有些凝重。
盛梵音稳了几分钟后，茫然抬眸，“许垏珩，谢谢你。”
许垏珩但笑不语。
大概十分钟，盛梵音送许垏珩回他的公寓，这是她第二次来，和第一次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