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垏珩没有外伤。

    可既然被送到了医院,那就不可能是完好无损的,不然也没办法满足法外就医的条件。

    盛梵音,“什么病?”

    许垏珩嘴角扬起,眼神勾人,“相思病。”

    盛梵音没好气的回怼,“我看你是神经病。”

    语落,许垏珩伸手扯住他的手腕坐到床边,“阿音,你都不想我吗?我都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许总大半夜把我弄过来,就是听你表达思念之情?”

    吐槽归吐槽,盛梵音并没有反抗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,盛梵音才发现许垏珩的脸色苍白,就连唇瓣也失了颜色。

    盛梵音表情变得严肃,“到底哪儿病了?”

    许垏珩扯着嘴角,也是怕她担心,“没什么,就是胃有点不舒服,养两天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盛梵音不信,不过看样子许垏珩是不太想说,她也就不多问了。

    盛梵音沉了一口气,“病了就好好养身体,老白抓住了,他有重大嫌疑,只要调查清楚,你就能平安无事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盛梵音觉得许垏珩特别虚弱。

    心口隐隐有些不舒服,盛梵音紧了紧眉,把那种奇怪的情绪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许垏珩一瞬不瞬望着她,“听说了,我们家阿音真能干。”

    她又不是小学生,要不要这么夸?

    盛梵音被他火燎燎的目光盯的不自在,错开他的目光后正巧看见床头的桌子上摆着水杯。

    盛梵音,“要不要喝点水?”

    即使没有对视,那道炙热的目光盛梵音也可以感受到,无所遁形。

    闻言,许垏珩似笑非笑,“你喂我。”

    陈述句,非疑问句。

    许垏珩的意思在明显不过,喝水可以,你得喂我,否则,不喝。

    换做往常,盛梵音才不会搭理他这些无理的要求,只不过今天她一改常态。

    盛梵音给许垏珩倒了杯水,怕太烫了,又轻轻的吹了一阵,直到水变得温热才送到他唇边。

    许垏珩挑眉,薄唇勾了勾,“就这么喂?”

    盛梵音反问,“不然呢?”

    下一秒,许垏珩猛地勾住盛梵音的脖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