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。哪凉快哪呆着去，别在我面前惹我膈应。”
黑子回怼，“你个没人性的赚钱机器懂个屁，你感受过爱情吗？感受过心动吗？感受过思念吗？”
许垏珩轻笑，戏谑道，“黑子都会用排比句了，这要是放在高考前认识吴梅，语文高低还能再提几分。”
董欢双手插兜，摇晃着翘起来的那条腿，“我以为他要念小唯的经典台词，‘你有过人的体温吗，有过心跳吗，闻过花香吗，看的出天空的颜色吗，你流过眼泪吗，世上有人爱你，情愿为你去死吗？’最后再来一句，你丫的就不是个人。”
黑子脸憋得更黑，“律师的嘴果然杀人不见血，说不过你，不说还不行吗？”
董欢的嘴刀子似的，也就许垏珩能压制一二。
话题又转移到许垏珩的事情上，“之前你担心许南天会对你身边的人动手，如今事情告一段落，许南天被抓，许氏完全被你掌控，应该没什么顾虑了吧。”
姜末是许垏珩扔给许南天的烟雾弹，虽然也没耽误他撩拨盛梵音，不过了解真相的人也就这么几个。
许垏珩想让许南天知道的，他能知道，不想让许南天知道的，他永远不会知道。
许垏珩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可她不愿意。”
这才是许垏珩犯愁的点。
董欢出谋划策，“要不先想个办法让盛律把你娶了？有了名分，再说以后得？”
一开始许垏珩是这么想的，不过每次提这事儿，盛梵音就装聋作哑，许垏珩才退而求其次先谈个恋爱。
谁知，对盛梵音来说，谈恋爱比结婚还要可怕。
当时她的小脸都吓白了。
许垏珩冷眸挑起，“有办法？”
董欢，“就说你得了绝症，时日无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