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颇为坚定,他母亲才同意等等。

    也好,两个人先联络感情,情投意合,比起盲婚盲嫁好。

    离开二十多天,陆昶终于回来了。

    整个人瘦了一圈,皮肤也黑了。

    浑身上下写满了疲惫。

    回来没说几句话,倒在床上就睡了。

    林诗诗把安庆叫过来,问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。

    安庆也瘦了黑了,脸上还有一道新刀疤,刚结痂。

    他低垂着头,也不敢看林诗诗,道:

    “大奶奶,大爷就是,就是最近十分的繁忙,每天没好好睡觉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安庆,你把头抬起来。”

    安庆不情愿的抬起头,眼睛也不敢看林诗诗。

    “你看你,晒得跟个猴似的。京城这段时间下雪,要么就是阴天,谁给你晒黑的?”

    “……大少奶奶,我们天天在外面,也不将就打理自己,皮肤自然就黑点嘛。”

    安庆心虚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,还把我当外人,我也只是担心你们。我知道你们不在京城,在海上漂着呢。”

    林诗诗说得随意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大奶奶……您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安庆讶异道。

    “猜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大奶奶,大爷身上有伤,您看……”

    安庆本不想说,但既然大奶奶知道了,他又担心那伤口,才说了。

    陆昶睡得很深,可以说现在砍他几刀都不会有反应。

    林诗诗让张妈妈备好药在旁边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