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便能上吊的主。
愣了半响,春雨反应过来,伸着脖子问道:
“大奶奶,你是说,忍冬的死,跟她正月初五出府的事情有关?”
林诗诗与张妈妈神色都很凝重。
刚打听出来忍冬那天去找的是林诗诗的舅舅余文铭,忍冬接着就出事了。
要说两者没有关联,那傻子才信。
可余氏那么聪明的人,怎会这么冒失,那不是不打自招么。
“夫人如果发现我们在打听忍冬的行踪,却将忍冬在这个节骨眼上除掉,那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?”
张妈妈分析道。
“张妈妈说的有理。如果她不知道我们打听忍冬的行踪,那就没有必要除掉忍冬。”林诗诗接话。
所以,这中间发生了什么?
她们自然想不到忍冬与余氏看起来亲密无间的关系,早有裂痕。
更想不到忍冬发现了她们在调查自己的行踪,却对余氏做了隐瞒。
春雨鼓着眼睛,眼珠子在林诗诗和张妈妈之间穿梭,她反应还是有点迟钝。
忍冬死了,她那天去干了什么无从得知。如果说跟走水的事情有关,可余文铭从小不文不武的,让他半夜三更来府上放火,林诗诗不信。
“大奶奶,要不告诉大爷,让他查查。”张妈妈道。
林诗诗想着陆昶经常忙得脚不沾地,道:
“大爷公事繁忙,这还只是我们的猜测,我让叔叔先想办法查探一二。”
张妈妈觉得如此也好,她提醒林诗诗:“大奶奶,当时我们去余府,你舅妈说你舅舅如今不务正业,已经不在学馆好好教书,而是跟着八王爷下面的一个什么头头在混事了。”
林诗诗自然记得。
要说她舅舅那种角色能勾得到王爷,这是不可能的,但跟着下面的人物混,有了自己新的圈子,是很可能的。
所以她想让林觉去调查,如今余文铭到底在干什么,也许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在学馆混日子的教书匠。
董老夫人的丧事刚办完,林诗诗不好到处抛头露面,张妈妈自告奋勇,去找林觉。
林觉一听,十分重视。
他如今来了京城也有两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