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站他边上,那你岂不是很受罪?”林诗诗担忧的道。
“那可不是。”陆昶很顺势装可怜。
路昶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,让她给自己检查胸口的伤处。
林诗诗轻手轻脚的解开绷带,伤口初愈,并无异常。
“还好,没有流血,以后你躲着点。”林诗诗将他的伤口擦了擦。
陆昶低头闻了闻她的头发,香香的。
“娘子,你能亲亲它吗?
陆昶低头问道。
林诗诗一愣,亲它?
她已经感觉到身边的异物。
她耳朵尖立马红了,脸上飞起一片红霞。
陆昶笑了,将她小脑袋轻轻按过来。
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伤疤,道:
“可以吗?你喜不喜欢?”
林诗诗更囧了,她刚才想哪里去了。
接连几天,陆昶依然在府上休养,闻风而至的各路人马,不断前来恭贺,后来知道陆昶任谁来了,也不接见,便有人只送来贺礼。
“去了白鹤寺一定要抢头香,看吧看吧,那头香被北院的抢了,把二爷的官运也抢走了。”
沈玉娇懊悔不已,就把责任怪到陆旭头上。
陆旭心情更是烦扰,他在翰林院,外面看着是好听,但在里面,只算是最基层的官员,什么累活苦活都是他的,还美其名曰年轻人就要多干事多历练。
每天都是埋首纸堆之中,看不到这样下去能有什么出头之日。
还有那个跟他一起进去的曹建仁,找个机会就要嘲讽挖苦他两句。
沈玉娇在旁边像乌鸦似的聒噪,激起他的不耐,暴躁道:
“你既然知道要抢头香,为何睡得跟死猪似的不起来。”
“二爷,你……你……你说我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