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轿车，缓缓靠边停下。
许留夏下车就看到了陆衍沉。
这趟回去一点线索也没找到，许留夏一晚上没睡好，上午又伤心的哭了几场。
这会儿看起来，很是憔悴。
“不舒服？”
陆衍沉上前，手背贴在她额头上，感受了一下她的体温。
还好，正常的。
“累了。”
许留夏是真的很累，也没力气和陆衍沉拉扯。
他贴他的。
贴完了，许留夏就往机场里走。
陆衍沉不是话很多的人。
从前大部分时候，都是许留夏在那比划。
可现在，许留夏似乎没话和他说，没事和他分享了。
气氛格外沉默。
办完登机，过了安检，两人去到候机厅。
陆衍沉才问她：“事情顺利吗？”
许留夏只是点点头。
她现在只要静下来，脑子里想的都是线索和证据的事儿。
顾不上陆衍沉。
院长妈妈这里一无所获，陈俊杰成了现在最大的希望。
另外她的心理治疗也不能停，比起寄希望于陈俊杰，她自己回想起什么来，可能更靠谱。
等了没一会儿。
陆衍沉的手机响了。
他看了一眼，直接挂断。
他非要挨着许留夏坐，许留夏扫了一眼，看到来电显示是许昌林。
“你二叔想找我谈一笔投资。”陆衍沉停顿一下，“许氏快被他败光了，我本来想等回家了，再问问的意见。”
“我的意见？”许留夏神色多少带了点嘲讽和调侃。
这么多年，他什么时候在意过她的意见？
明知道许昌林夫妇对她不好，老爷子死后，她连许家的大门都没再踏进去过。
可陆衍沉自己都很难的时候，也没少暗中帮许昌林夫妇。
不为她，是为许珍妮。
“嗯。”陆衍沉耐着性子，“如果你不高兴，我以后不会再管，或者……我把许氏买过来给你？”
陆衍沉自己都觉得，他可能是疯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