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惠说：“用普通的贝珠。”
“可是我们手头上没有贝珠，也买不了东西啊？”
“王说，用她的贝珠还。”说着就掏出了一个袋子。像是个乾坤袋。
“那就谢过你们王了，小惠啊，我觉得你真的很厉害，竟然会说人话，我看很多鲛人都不会说，就像那个侍卫长，今天那个带我们回来的老鲛人也只会说一两个字。”
小惠一听到有人夸她，她高兴的说：“其实我从小在王身边，她学人话的时候我也跟着学。”
“那你们的师傅是从哪里学会的呢？”
“其实也不是师傅，是上一代的王，她会选择备选继承人，然后培养，教人话。”
“我看你们王年纪也还小，她当王多久了？”
小惠想了想道：“王上位十二年了。”
其他人听着顾漓月跟小惠聊天，仔细记下聊天内容，想从中了解一些事情。
来到卖鲛纱的地方，大家走了进去。
这家店里，卖鲛纱，也有卖成衣。
在海水里，那鲛纱看起来若有若无，隐隐泛着淡淡的蓝光，手摸上去轻薄但不透，触感柔软。
小惠跟店主打了招呼，那店主好奇地看着这一行人。
小惠转过头来对着大家说道：“这鲛纱的颜色有点单一，但是拿到水面太阳底下，能看出有的深一些，有的浅一些。”
那些成衣看上去很华丽，上面镶着各种宝石和珍珠，做工也很精致，只是顾漓月觉得穿着这样子的衣服站在太阳底下，那些宝石一定会闪瞎人的眼睛！应该是适合在水里穿。
走到角落里，顾漓月提起一件衣服，上面只缀着珍珠，没有宝石。
这时那个店主过来了，他比划着什么。
小惠说道：“店主说这是过时的款式，也不华丽，不敢卖给你们。”
顾漓月道：“我觉得这件倒是不错，简单利落。”
“沁暖，丽芝，你们觉得呢？”
两个人看了看，异口同声道：“是不错。”
小惠道：“这些不值贝珠，你们喜欢就挑一挑。”
文沁暖和云丽芝都挑了一件，顾漓月看着那一堆女装起码还有五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