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苏执宴的眼神控诉,慕舟不好意思的解释:
“小的时候,我看到邻居姐姐受伤,她的父亲会特别心疼的给她上药,还会拍拍她的头,问她疼不疼。”
时至今日,这些记忆她仍旧记得:
“我特别羡慕,也想让父亲这样对我,所以我故意受伤,跑去父亲身边告诉他,可是他根本不管,还责怪我不懂事,一点都不省心。”
说到这里,她眼底闪过一丝落寞,但很快又压下去,努力对苏执宴解释道:
“刚刚那一幕,我好像从苏先生眼中看到了心疼,所以就突然想起了这件事,对不起呀苏先生,我没有说你老的意思。”
苏执宴这么年轻一个人,被自己说像父亲,肯定会生气的。
明明他才帮自己上了药,还关心自己,结果自己还惹他不高兴。
慕舟有些后悔自己管不住嘴,失落的垂下头。
苏执宴已经站起身,定定的望着她。
心脏仿佛骤停,心口一阵阵的发闷。
刚刚无厘头的情绪忽然消失,取而代之的,是长久的心疼。
她口中每一字每一句的过去,都是她曾被漠视被伤害的从前,让苏执宴无法忽视。
一股无力更改的懊恼将他席卷。
他微微攥紧拳头。
慕舟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。
许久后,苏执宴清冷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: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
他一只手忽然轻轻抚上她的头顶,缓缓抚摸着她柔软的发,似是安慰,也似是轻哄:
“还疼不疼?”
慕舟身子一颤,片刻后,才找回声音:
“其实,还有点疼,就一点点。”
是在说此时的脚伤,也仿佛是在说从前。
她微颤的嗓音让苏执宴心口阵痛到难以忍受,他大手后移覆上她的后颈,将她揽入怀中。
慕舟顺从的靠上他的腰腹,仿佛忽然有了依靠,竟忍不住抬起手圈住他的腰。
她悄悄红了眼眶,鼻头也阵阵泛酸。
很快就将苏执宴的西服染湿。
慕舟醒来时,看到这熟悉又陌生的环境,才想起来昨晚她又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