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场四周回荡着撕裂灵魂的哀嚎,那声音带着不属于人类的尖锐与痛楚,
似乎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惧。
许多镇民的双眼早已变得空洞无神,泪水与黑色的液体交错着从眼眶滑落,
他们像是提线木偶一般,机械地跪拜在大门的虚影前,动作僵硬而重复,
每一次磕头都让额骨撞击地面,血迹迅速渗透石砖,在黑色雨水的冲刷下显得诡异而滑腻。
有些清醒的幸存者试图逃离,双手在地面上疯狂抓挠,
指甲断裂,血肉模糊,但他们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禁锢,
无法移动分毫。绝望的尖叫充斥着空气,求生的本能与深渊的诅咒撕扯着他们的理智,让他们陷入彻底的疯狂。
“离开这里!求求你,让我离开!”一个中年男人抱着头,嘶吼着试图挣脱禁锢。
他的指甲深深嵌入头皮,撕扯着自己的头发,血丝顺着额角流淌,
他的眼球渐渐变得浑浊,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翘起,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,
仿佛意识已经不再属于自己。他的皮肤蠕动着,五官缓缓融化,
躯体扭曲,如同被无形的手捏碎般塌陷,最终化作一团蠕动的肉块,
血肉翻涌,隐约还能看到嘴巴在抽搐,似乎仍在无声地求救。
年轻的艾尔登瘫坐在广场的一角,身体剧烈颤抖,他的双眼紧盯着眼前的场景,
泪水滑落脸颊,却无能为力。他的视线落在一个熟悉的身影上——镇上的面包师,
那位总是在清晨为孩子们准备热腾腾面包的男人。
可现在,他的身体已经被黑色触须完全包裹,皮肤溃烂,
双腿如树根般扎进地面,胸腔内的骨骼裂开,变成一张长满獠牙的血口,发出含糊的咀嚼声。
艾尔登呜咽着,泪水混着泥土在脸上滑落,但他的双手却机械地鼓掌,像是在为这场恐怖的“表演”喝彩。
他的脸上浮现出与意志相反的微笑,颤抖的手一次次拍打,掌声空洞而刺耳。
“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。”简妮的声音沙哑,她竭力维持着灵能结界,
将少数清醒的幸存者护在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