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玩的感觉,在错误的深渊中,越陷越深。最终会如你所愿,清白被夺走。”

    李南征——

    真想用什么东西,堵住这个女人的嘴!

    她怎么啥话,都敢说呢?

    柜子里的那两个小娘们——

    呆呆看着那双小皮鞋,大脑开始宕机。

    江璎珞是个什么样的人,她们都很清楚。

    那就是“一生一世只爱一个,堪称宠夫狂魔,贤妻良母”的唯一代言人!

    可是现在。

    这俩小娘们却亲耳听到江璎珞说,昨天下午时她的“代表作”被李南征,把玩了五分钟的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,究竟是怎么了!?

    “尽管该说的话,我都在电话里说了。但我既然来了,那我就必须得再次重申。”

    江璎珞说着缩回脚,除下了小皮鞋。

    白嫩无暇的脚丫,搁在了案几上:“你让我体会到了,雪铭无法给我的感觉。关键是那种感觉,对我一个正处于黄金年龄段、丈夫却无法履行义务的女人来说,是相当致命的。如果你昨晚没有给我打电话,文绉绉的给我献诗,我也许还能在几天内,就调整好状态。哦,对了。你还记得,你给我献的‘七言绝句’吗?”

    李南征——

    “夜深无事独饮酒,光棍难眠看灯花;心血来潮思美妇,能否借脚一用乎?”

    江璎珞看着他,笑吟吟地:“这首可流芳百世的大作,远比你说想和我困觉,给我的精神冲击力度更大。让我再也无法,保持淡定的心态!现在,我来了。脚,借给你一用。你,敢用吗?”

    李南征——

    柜子里的那俩娘们——

    此时,已经是十二点三十五分。

    在没有智能手机,电视台零点准时说“各位观众,我们明天见”的年代,除了上夜班、晚上打牌逛窑子的人之外,基本都睡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