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方才裴知之捏过的药瓶,魏恒拿起放在手里摩擦。
那么信任魏挣是吧,等他把魏挣的面具扒下来,看她还觉不觉得魏挣什么都好。
……
魏挣走进房间没看到裴知之,冷冷清清的看向荷花。
“阿之呢?”
荷花小心回:“被二公子身边的下人叫走了,说是二公子受了伤……”见魏挣脸色不悦,荷花又急忙解释:“二公子身上的伤到底是因为姑娘,所以姑娘才……”
说这些话荷花都说的没底气,哪有嫂嫂深夜了还去小叔子屋里的。
魏挣紧抿着薄唇,转身走出房间,抬眼就见裴知之从外面走了进去。
看到她,魏挣走过去抓住她的手。
“他可有对你怎么样了?”
裴知之摇头,仰着脑袋看他。
“他没有对我做什么,只是听说他受伤了,我便去看了一眼,夜深了,我们休息吧。”
“那就好!”
魏挣勾了勾唇角,眼中晦暗不明,牵着裴知之的手走进了屋里。
翌日
魏挣来到听雨阁时,魏恒还在呼呼大睡,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,屋里墙上挂满了裴知之的画像,他冷着脸,叫人把画像都拿了下来。
听到声音,魏恒睁开眼就看到了裴知之的画像被下人都拿了下来,他赤着脚走过去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,把东西都给我放下。”
下人们看了魏挣一眼,见他面无表情,动作迅速的把画像收了起来,然后退了出去。
魏恒愤怒的看向魏挣:“你这什么意思?”
魏挣身子坐的笔直,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。
“等再过些日子阿之便是你真正的嫂嫂了,哪怕之前你们真有什么你都得给我忘了,往后她和你绝不可能,你可听明白了?”
魏恒冷笑,眉眼间都是桀骜与不屑。
“什么嫂嫂我听不懂,裴知之是我的女人,我绝对不会把她让给你,哪怕你们成亲了,我也要把她抢过来。”
魏挣眸色微冷,脸上冰冷一片。
“你如此,就从来没有在乎过她的名声?”
闻言,魏恒嗤笑一声,鄙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