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裴知之拉到后花园,魏恒便一把握住她的肩膀,叫她看着自己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圣上为何会为了你受伤?”
看魏恒这着急的样子,裴知之感觉莫名其妙,她用力推了推他,见推不开她皱眉。
“我怎么知道,当时事态紧急,突然圣上就把我推开了。”
魏恒闻言,忍不住冷笑,松开了抓着她的肩膀。
“看来圣上是老毛病又犯了。”
裴知之揉了揉被捏疼的肩膀,一脸疑惑:“什么老毛病,圣上看着挺仁慈的,也不像是有什么病的人啊?”
魏恒叹了口气,牵住她的手,将人拉到了亭子里坐下。
“我说的病和你认为的不一样,圣上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仁慈,他若仁慈,上次怎么可能任由你去当活靶子。”
想到上次那危险的事,裴知之心里还有些后怕,若不是魏恒站出来,恐怕她就要被射成骰子了。
“那你说的病,又是什么?”
魏恒抿了抿唇,不想说的,但对上裴知之一副好奇的模样,想了想,他开始缓缓开口道。
“圣上心里有个执念,听说他年少时喜欢过一女子,但那女子不喜欢他,最后和别的男人跑了。”
“年少不可得之物,终将困其一生,这也就成了他心里的执念。”
“往后的每一次遇到和那女子有相似的地方,不管那女子什么身份,嫁人与否,都会想尽各种办法得到。”
“最激烈的一次便是为了得到一个青楼女子,不顾祖训,把那女子带回了宫宠幸,这女子便是淮安王的生母,玉姑娘。”
裴知之听完,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“玉姑娘?淮安王的母妃就没有封号吗?”
魏恒摇头:“具体我也并不清楚,但听说那玉姑娘长的美艳非凡,是一青楼的花魁,后来与一男子相爱,男子为其赎身,但不知为何便被圣上看上了,强带回了宫,因她特殊的身份,哪怕有了淮安王,也一直未曾有个封号,宫里的人一直叫玉姑娘。”
裴知之听完,下意识便想到了傅怀川在洞里那脆弱恐惧的样子。
那样一个矜贵儒雅的男人,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。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