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井边打水。
背对着其他人的时候,她打开了纸条,将上面的内容扫过,勾了勾嘴角,将纸条泡在水里搓碎,连着洗衣服的水泼掉。
魏家。
江支离坐在上位,捏着皇上给得令牌,勾唇冷笑,看着跪在地上的魏秀才。
“现在,这张令牌好用了吗?”
魏秀才浑身一抖,匍匐在地上:“好用,怎么会不好用。皇上乃天子,天在脚下皆是皇室的国土。”
他如果知道康王如此恐怖,给他一百个胆子,也不敢仗着天高皇帝远,和巫家打他的主意。
本以为他才是猎物,结果竟然是猎手装猎物的桥段。
他府内所有能打的士兵,全部被康王的人打趴下,甚至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。而且各个一动手就是到处破坏,他的门,在他眼皮下碎成数不清的木块,他的心拔凉拔凉的。
“下官以康王您唯首是瞻,能不能放了下官一家老小?”他小心翼翼开口。
江支离没有回答他,反而问道:“巫家勾结本国外的人,抓走了本王的妻子。这事你可有参与?”
“没有没有!”魏秀才将头摇成拨浪鼓。
“那你要如何解释,城门口的士兵如同虚设,放走了那些在城内抓人的外人。”
魏秀才心里恨透了巫大,都说了在搞清楚康王能力之前不动手的,他自作主张,先倒霉的却是自己。
“这、这……”
“本王不需要一个会说谎的,狗。”
魏秀才额头抵在地面上:“下官该死,下官和巫家收了那些人贩子的钱,他们说只抓一些没有什么劳动力的女孩,每个月都给一定的过路费,所以、所以……但下官不知道巫家要对王妃下手,否则肯定会让士兵们阻拦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