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禹离开房间。
江支离关上房门前,说道:“你慢慢来。我会在这里守着。”
不会让人突然闯进去,发现里面人消失了。
过去不到半个时辰,步悔思从屋内打开门。
一直守在院子里转圈的妇人,脚步飞快的冲到门口:“怎么样?我儿子他能治吗?”
步悔思露出让对方放心的笑容:“能治,而且有三种方法,可供你选择。”
“三种?”这还能她来选呢?
妇人不确定道:“哪三种?”
“一种速度很快,他能在一两天内醒来,但要剃头发,之后头上会留下一道疤痕。”
“一种速度中等,药物下的猛,对他躺了这么久床板的人来说,有点伤身体,但能在半个月左右醒来。中途会造成流鼻血之类的情况。”
“一种速度慢,不伤身,但要两个月,才能醒过来。时间长,花费也不低。最重要时间太长,我担心你们迟迟看不到明显效果,觉得我骗你们。”
“我选第三种!”妇人很肯定道。
她儿子还这么小,伤身体的药肯定对以后有所不妥。
张禹反倒好奇,走上前一步:“第一种是什么情况,为什么要剃头发,还会留下疤痕?”
总不会要在头上割伤一刀吧,确定不是杀人吗?
步悔思简单道:“你堂弟头里面有血液凝结的块状,压住了他控制身体的神经,导致他失去了对身体的大部分控制能力。只要开刀把血块取出来,就能立竿见影。”
“……”好个立竿见影,你确定不是立刻出殡?
江支离看向张禹:“如何?”
张禹没办法现在就判断步悔思是否说谎,但哪怕刨除这个条件,剩下的条件对他们来说都是有利的。
这辈子他没少赌,赌他们能逃跑成功,赌他们能活下去。
“先写药方,我去城里找人看一下,药方没大问题,就按照说好的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