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,葱香味和肉香味很好的融合在一起,从破口处袭击嗅觉。
“这家包子味道很不错,你尝尝。”
步悔思热情推荐。
赵恋竹没想吃,哪怕这包子看着白净,没有任何脏污,但在她看来这种平民百姓的小店,就是没法吃的。
尤其是这种要用手直接包的东西。她没胃口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赵恋竹也没回答她的邀请,而是转回话题。
步悔思三口两口吃掉包子,放下筷子,用白开水漱漱口才开口。
“女将军很厉害,也能让更多人看到女子不必男子差,虽然很多人不会愿意承认,但她是存在的事实,值得敬佩。
至于传播生孩子的痛苦和救治办法,我只能说,这该是喜闻乐见的事情。”
步悔思用不存在的师父,编造着谎言,“我师父因为师娘生孩子一尸两命,曾经一直想要研究更多难产的女子。
可是男女有别,没有例子给他研究,女医又少得可怜。他用自己妻子的精力宣传同样情况很危险,也不会有人愿意去倾听。
因为看不见就代表不存在。所有人只能看到经历难产却幸存下来的人,更多死掉的人,只会成为‘运气不好的可怜人’,被人遗忘掉。
所以他们认为难产本就不常见,哪怕见到只要遇到有经验的产婆多半就能活下来。
更有甚者觉得只要孩子能活下来,生孩子的人死了也没关系,经受比死还难受的折磨也不要紧,所以有了牛背上颠产。”
她的声音很平静,就像只是在叙述或科普,可是从没听说过这些的赵恋竹却莫名感受到了寒意。
那是一种未知的恐惧。
“什么叫牛背上颠产?”赵恋竹从未接触过这种奇怪的事情,生孩子为什么会和牛扯上关系?
颠,总不会是让生孩子的人骑在牛身上吧?
步悔思又拿了一个酸菜馅的,还没咬就放下。
“你连女人生产都没见过吧?那我说了,你也很那理解,如果有机会可以去看看女人生产,真实的近距离的,而不是在房门外听叫喊声的那种。”
赵恋竹看着步悔思,目光微微紧了紧:“我感觉不舒服,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