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刺激,晏功也是干娘重要的人,他有权利一起做出评估。
“你是想告诉她,你抓到了赵毅庭?”晏功一下想到。
步悔思简单回答:“要说,但最后说。我想把我在山海国的事情说出来,越凶险越好。”
干娘能听到外界的声音,只是不怎么对外界的声音产生反应。
既然干娘对她的危险有反应,那就直接给她讲故事。
如果换做平时,她跟干娘说自己的事情,一定会隐瞒一些危险的部分,但这次反而要夸张危险。
晏功点头:“你是大夫,比我要更清楚如何救人。我陪你一起,我会盯着她有没有反应。”
他相信步悔思不会伤害钱竹,她也是为了钱竹而敢冒险的人。
因为天色晚,步悔思没有熬夜讲故事的打算。
夜晚就该休息,不管是正常人还是病人。
清晨醒来,步悔思洗漱一番换好衣服,也去掉了假面。
在这里不用担心有外人会闯进来。
她本想趁着起早给干娘梳洗一番,却没想到晏功已经在给干娘擦拭身体。
不过晏功只是给干娘的脸部和手臂擦拭,他的动作轻柔,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干娘。
“你昨晚也没好好睡吗?你的身体会受不了。”
步悔思走上前说了句提醒。
晏功抱歉的看着步悔思:“我睡不踏实。”
步悔思拉过椅子坐在床旁:“你那么久没有找到干娘,是因为不敢找,对吗?你知道赵毅庭派人跟踪你。
你猜到干娘可能去了龙江国,所以你一直绕着龙江国外面流浪。”
晏功抓着湿毛巾怔在原地,好一会才将毛巾放回盆里:“看来此次去山海国,你也打听不了不少消息。”
晏功的变相承认,让步悔思有些难过。
这个人独自承受了将近二十年的孤独。
因为他知道有人跟踪自己,所以不敢去找干娘,而他却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取消跟踪,所以一直一直独自一人,直到真的确认没人跟踪自己为止。
“谢谢你对干娘的付出。”步悔思很认真的说道。
晏功摇头:“不是付出,只是我想这么做。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