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脸惊讶的看着闷油瓶,他背对着我们,并没有回头,只是警惕的看着黑岩当中,我看见他的手还在滴血,血顺着他的手掌滑落指尖,然后在没入泥土当中。
那些黑色的东西在沾到闷油瓶的血时,像是受到重创一样,往后退缩着。
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是我再一次的被闷油瓶救了,或者说是被他的血液救了,但是我并不希望这样。在他进入青铜门之后,很长一段时间,我陷入了一种很恍惚的状态,因为我不清楚我到底能做什么,在这个团队当中,我看似一直在事件的中心,但是也一直在周围游离。
我像是一个记录者,或者说只是一个记录者,因为我身边总是围绕着这些大神,他们似乎动动手指就能把一切翻盘,他们像是神一样。
而我呢?我又是什么呢?
在沙漠的时候, 我也在想这些问题,我对于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很不爽,所以我尝试过很多次的方法去反叛。
二叔说我几乎没有叛逆过,但是我知道,我其实一直在反叛,或者说我从来没有妥协过。
我伸手摸了摸闷油瓶落在地上的血,血液沾染在我的手上。
事实上,我其实已经很生气了。
因为从沙漠回来之后,我一直觉得我是有资格保护其他人的,至少我觉得我可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,但是这个鬼新娘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,就算我脾气再好,也会发火的。
胖子也凑了过来,他做出防御的姿势,与我背对背,我们三个像成三角形。
“嘿,这次的事情还真的很麻烦。”胖子道,“如果出了事儿,你们两个就先跑,胖爷我岁数大,能给你们拖一会儿,但是那个老娘们过来,胖爷我一定给她个满脸花,让她知道知道,什么叫富贵开花!”
我心说你别在那吹牛逼了,那个鬼新娘上来一个控,你用也没有,也不知道鬼新娘带不带一刀斩吗,如果带了,我们三个,可能只有闷油瓶能出去。
但是闷油瓶没有说话,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记忆当中,到底有没有我们,只是我后背能感受到他的背贴着我。
就在这个时候,我突然感觉背后一空,然后闷油瓶的方向出现了破空的声音,我知道他冲了出去,我回身的时候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