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侍女已经准备好沐浴之物,沈氏将手中的针线放下,看着眉头皱在一起的夫君,莞尔一笑,朝着江逸柔声开口道,“夫君今日也忙了一天了,妾身服侍您沐浴吧。”
抬头望去,只觉着灯下的妻子愈发娇美,心中动容,牵上了沈氏的柔荑,“你刚出了月子,还是要好好将养,为夫哪舍得你辛苦,为夫自己去沐浴即可。”
说完,江逸还不由得调笑的捏了捏沈氏的双手,语带调笑的说道,“若是夫人进来浴房,为夫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。”
夫妻二人说话之时,眼中只有彼此,自然没有注意到那婴儿床中的江月眠此刻已然苏醒。
闻言,婴儿床中江月眠不由得身躯一震,回来这么久了,她还是受不了自家爹爹这油腻腻的情话……
毕竟,前世她活了二十岁,听的情话还没有这一个月爹爹对娘亲说的多。
回握住江逸的双手,沈氏嗔怪地瞪了江逸一眼,开口道,“那好,夫君就自己去沐浴,只是夫君沐浴的时候定要将眉头舒展些,若是总皱着眉头,怕是不久之后就要如同公爹一般了。”
江逸闻言,抚上自己的眉头,不由得轻笑开口道,“还真是没察觉,我可要好好注意着,若是如同爹那般严肃,只怕阿羽就要不喜欢为夫了。”
“序哥儿的课业向来不用咱们操心,只是这川哥儿还真是让人头疼,你看这字,写的如同鬼画符一般。”
看着自己二儿子的“佳作”,沈氏歪头看着江逸,眸光流动,笑着开口道:“川哥儿如今刚上学堂不久,夫君也知道川哥儿素来不喜欢读书习字,反而更喜欢舞刀弄剑,性情更肖似他外祖父。”
“夫君文采风流,教导一个小小的孩儿读书习字,自然是为难不了夫君。”
“如今,咱们只有两个孩儿到了上书院的年龄,等淮之,淮澈、还有娇娇都上了学堂,可是有夫君操心的了。”
婴儿床里面的江月眠不由得心中肯定自家娘亲说的这句话,除了大哥,他们兄妹几人就没有爱上书房的。
二哥喜欢舞刀弄枪,励志是要成为镇守一方的大将军;三哥是爱看书的,只是他素来喜欢星宿卜卦之事,看的书也不是自家爹爹想让他看的四书五经。
四哥嘛,上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