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在意她。
宴席之上,气氛融洽而温馨。
就在这时,沈老太太微微抬起头来,看着身边的空位,有些落寞,温和地看向自己的儿女们,缓缓开口道:“初五乃是你们父亲的冥诞,时间过的快啊,你们父亲离世都已经有三个年头了。”
说到此处,沈老太太不禁轻轻叹了口气,不过很快,她又振作起精神接着道:“近来我的身子骨感觉比以往要硬朗些了,今年我想亲自去一趟兴善寺。”
沈老夫人好不容易提出要出去走走,沈氏她们自然应和,便也约定了初五一同去兴善寺上香。
在回镇国公府的马车内,江月眠乖巧的蜷缩在沈氏怀中。
沈氏见女儿如此安静,还当她是今日玩的太累,伸出手来,轻轻地拍着江月眠的后背。而江月眠对此浑然不觉,脑海里却始终琢磨着楚氏和徐武的事情。
初五那天一大家子都会前往兴善寺祈福,上一世的楚氏自然也去了,只是那场祈福无波无澜,并未发生什么。
可如今楚氏刚刚落水受了寒,身体不适,定然是无法一同前去的。
想到此处,摸了摸自己方才捡到的金簪,江月眠倒觉着心中豁达了些。
回了国公府,众人先去沈氏的院子用了晚膳,江月眠又在沈氏的院子里面待了许久,在沈氏书案上翻了又翻,直到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。
流光院,江月眠便唤来熙春,让她找人按照这笔迹写封信来。
熙春得了吩咐,办事也快,不多时,信就写好了。江月眠将那支捡到的金簪一同放在信封内,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。
第二日,江月眠早早地安排陈深将信送去了徐武如今栖身的客栈。
陈深办事极利落,将信件送去,还不忘从袖中掏出二十两银子,说是楚氏亲口所说,避免被人发现,让徐武再另换一家客栈栖身。
有了银子自然好说话,更何况,那信件上可是江月眠特意让人按着楚氏的笔迹去写的,又有楚氏的金簪做保,徐武也并未对眼前的陈深有怀疑。
徐武拿着信件与金簪,满心以为是楚氏的安排,当下便收拾包袱换了客栈。
陈深过来回话,徐武那边还有徐武曾经住过的客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