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便是楚氏再跋扈,沈舒谆也都忍着,只为了当日坏了楚氏名节一事。
楚氏也被眼前沈舒谆这般骇人的神色给吓住了,她浑身颤抖着,语无伦次地连连解释着:“他混说的,他混说的,老爷他都是混说的。”
这一幕,同上一世,如出一辙。
只不过,是比上一世提前了几年而已。
屋内的江月眠静静地窝在沈氏怀中,神情冷漠地听着外间传来的嘈杂声音。
听着楚氏和她的情夫相互争执对骂,微微眯起双眸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。
眼前的这一幕场景,对于江月眠来说再熟悉不过了。
因为这一幕,同上一世,如出一辙,只不过是比上一世提前了几年。
上一世楚氏同徐武的私情被揭发的那一日,他们二人也是如此,跪在地上相互诋毁,只为了将自己摘出去。
上一世楚氏同徐武私通多年,楚氏用着二舅舅的俸银接济着徐武,二人更是珠胎暗结。
为了让孩子名正言顺,楚氏又用了同样的方法算计了二舅舅。
后来楚氏因着怀这一胎,日日担惊受怕,多思多虑,似有滑胎之兆,和紫苏一同做局,在自己面前故意摔倒,又买通了大夫,将她腹中已经三个月的胎儿只说成是一个月,将这滑胎一事怪在了自己身上。
若不是半夏后来发现端倪,发现楚氏身边的嬷嬷去了道馆供奉长明灯,上面写着那落胎胎儿的真正月份,又顺藤摸瓜,盯了楚氏许久,这才发现楚氏和徐武的私情。
好在,这一世自己早早的便揭发这件事,二舅舅也不用再受蒙蔽多年。
没有楚氏,砚表哥不会缠绵病榻,二舅舅也不必因为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而耽误自己的终身幸福,可以重新迎娶一位贤良淑德的二舅母。
沈舒谆看向地上的楚氏,目眦欲裂,眼神如刀,从未有过的失态,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:“千帆,将这二人拖下去,交于官府处置。”
楚氏惊恐万分,吓得花容失色,顾不得仪态,扑在沈舒谆的脚边,紧紧的抱着沈舒谆的腿,哀求着:“老爷,老爷,我也是一时糊涂,我当真是因为爱慕你,这才做了错事。”
“您就看在我们夫妻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