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还能再去肖想其他呢。
不过便是能见识见识些热闹也是好的,陈芃芃仰起头来,神情认真的回着,“好,到时候我一定去。”
宴席开始,宾客们把酒言欢,直至黄昏。
回府的马车上,陈母瞧见陈芃芃的脸色有些苍白,心疼不已。
陈芃芃虽说有些疲倦,却强打起精神,朝着陈母说着,“娘,女儿今日过得很是开心,还应下了几日后去参加江二郎和郁姐姐的婚宴。”
陈母叹气,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夜里,陈芃芃躺在榻上,望着窗外月色,脑海中挥之不去的,却是那人玩世不恭的脸庞,他们二人本就是偶然在镇国公府遇见,当时他正站在树下逗弄一只小猫,眉眼含笑,透着一股洒脱劲儿。
可陈芃芃心知肚明,她这副病躯,日后与他不会有任何交集,便只能将心意偷偷的藏了起来。
时间一晃而过,今日便是十月初六。
镇国公府红绸高挂,长廊之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和喜字。
今日是镇国公的嫡次子大婚,娶的又是郁家的姑娘,新科状元的亲妹妹,来吃喜酒的宾客们络绎不绝,十分热闹。
郁府的喜房内,素来装扮素雅的郁清欢盘上了复杂的新娘发髻,红唇轻点,眼波流转之间有着少女的娇俏,也有着即将为人妇的沉稳。
江月盈,江月眠同陈芃芃几人一直守在郁清欢身边,方才开脸的嬷嬷替郁清欢开脸,给小姑娘疼得眼圈都红了。
开脸这种事,上一世江月眠自己经历过两次,丝线绞在脸上的感觉,让江月眠现在想想都止不住的打寒颤。
眼瞧着郁清欢不舍得身旁的郁夫人,怕她落下泪来,江月眠打趣道,“二嫂,国公府同郁府就隔着两条街,二哥那么疼你,你若是什么时候想回来,便让二哥同你回来小住几日。”
江月眠此话一出,众人皆笑。
郁清欢嗔怪地看了一眼江月盈,“就会取笑我。”
而郁家夫人看向江月眠的眼神,却是越发慈爱,她也是过来人,自家儿子看着娇娇时的神情,那分明就是个情窦初开的模样。
心中感叹,若是清时真有福气,能娶得娇娇,他们郁府和镇国公府亲上加亲也是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