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“好东西”,替这几对新人好好的助了助兴。
前厅,忠勇侯夫人等了魏令仪许久,见她迟迟未曾归来,可她们约定的时间已到,生怕出了什么岔子,便也耐不住性子,朝着众人开口道,“进来府中近来得了一株重瓣芙蓉,左右也有一会儿才会开席,不如在座的诸位夫人们同去观赏?”
侯府的宴席本就无趣,重瓣芙蓉并不多得,众人便也站起身来,跟着郑宁一同朝着花园走去。
一路上,郑宁还不忘朝着身旁的沈氏和郑婉如搭话,“方才在花厅,倒是未见县主和江六姑娘,我呀,也真是喜欢这两位姑娘,恨不得想抢回府上做儿媳妇呢。”
沈氏闻言,冷着脸回道,“侯夫人慎言,姑娘家的清誉最为重要。”
说罢,沈氏和郑婉如相携朝前走去,郑婉如嘴里面还不停的咒骂着,“我呸,瞧他们忠勇侯府什么家风,还想肖想着咱们江府的姑娘,真是好不要脸,平白膈应人。”
忠勇侯府的花园同客房离得并不远,又有着郑宁的蓄意引导,再加上江月眠那助兴的“好东西”,客房此刻的声音并不小,早就有耳尖的夫人们听到了客房的声音。
郑宁一听,只以为是好事已成,直接便朝着客房走去,边走还不忘边说着,“这老太君好好的寿宴,是哪个在此处白日宣吟!”
待郑宁带着诸位夫人们推开屋门,屋内的几人似乎还未从情海中脱离,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仍然时不时的自床榻上传来,诸位夫人们也不约而同的红了脸。
郑宁此刻脸上皆是兴奋的神情,她已经可以想到自家儿子风光登侯拜相的模样。
只见她快步走上前去,拉开床幔,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,双眼瞪的浑圆,身体都逐渐变得颤抖,语气尖锐的喊道,“怎……怎么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