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是自己的表弟,可淮之却总是叫自己的表字。
走至江月眠身边,江月眠忙开口问道,“砚表哥,三哥方才神神秘秘的找你做什么?”
沈千砚摇了摇头,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小姑娘,温声道,“不过是些朝堂上的稀罕事,娇娇,咱们去替祖母折花吧。”
他可要为淮之保守好秘密,姑父姑母他们一向不喜欢淮之涉猎天象占卜,若是被他们知道淮之过来问自己的生辰八字,只怕又要怪罪于他。
江月眠虽心里仍有疑虑,却也没再多问,两人一同朝着花园处走着,一路无言。
花园处,红梅映雪,煞是好看。
江月眠走到一株红梅树后,似乎是想起了前些日子四哥同自己所说的话,朝着身旁的沈千砚问道,“砚表哥,这些时日我身子不适,我听四哥说你前些日子不小心伤了膝盖,也未抽出时间来看你,如今可好些了?”
沈千砚微怔,似乎是又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窘迫,他素来在诗书上用心,虽说沈府是武将出身,可他却连些简单的花拳绣腿都不会。
那日逃跑,竟然还伤了自己……
也怕江月眠担心,随即笑道,“多谢娇娇关心,已无大碍了。”
江月眠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同哥哥他们一同去教训魏廷云,可眼下瞧着爹娘他们的意思,分明就是要撮合自己和砚表哥。
有了一个谢行舟还不够,现如今又来了一个砚表哥,自己还总说三哥的情债多,眼下瞧着,自己的情债也不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