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价值,一直翻到上个月,日记内容终于有了变化。
一个叫陶夭夭的女孩,在日记中出现多次。
她勾起了徐赫阳对初恋的美好回忆,他在日记中表达了对陶夭夭的好感。
直到陶夭夭在徐赫阳生活中消失,他日记中的字里行间,开始充满被欺骗的愤怒。
为了发泄情绪,他包养了一个年纪和陶夭夭相仿的大学生,还在日记中记录了,他在床上,是怎么虐待对方的。
看到这里,苏悦可嘴角上翘,她需要的把柄到手了。
她合上日记本,对跟着她一起过来的两名纪委工作人员,微笑说道:“今天就到这里,收工!”
“五百万现金的事情,还没调查清楚呢,不查了吗?”一名纪委工作人员,语气迟疑地问道。
“监控曾拍到一名可疑男子,拖着一个大旅行箱,进过这栋楼,徐赫阳虽然有贪污嫌疑,但这件事情证据不足,从明天起,我们换个方向调查。”苏悦可向外走去。
她的任务并不是把徐赫阳拉下马,那样难度太大了,也会遭到徐家的疯狂反扑。
她只需要找个把柄,把徐赫阳调走就够了,包养女大学生,并且虐待的事情,已经足够了。
……
深夜,县政府会议室依旧亮着灯。
杨开山的死,虽然是个意外,但他毕竟是县长,带来的后续影响,就仿佛平静的湖面,被丢进了一块大石头。
徐赫阳坐在烟雾缭绕的会议室里,看着眼前的一张张面孔,心里特别烦躁。
他和杨开山是对头不错,心里巴不得对方倒霉,但是杨开山之死,是他完全没预料到的,这下子所有的压力,一下子都落到了他头上。
毕竟,谁不知道放眼全县,就他这位县委书记,和县长杨开山关系最差,要说这件事情背后有推手,他徐书记嫌疑排第一。
“刚才市领导打电话过来,把我臭骂了一顿,我一句话都不敢解释。”徐赫阳说到这里,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县长死了,死在了畏罪潜逃的路上,这丢的是我们县领导班子的脸!”
他说到后面,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。
说起来,徐赫阳心里也感到挺冤枉,直到现在,他依旧没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