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满足的浅田表现得很安静,甚至她还笨拙的把一件衣服拉过来盖在我们身上。我们就这样紧贴着睡着了。
夜里,海洋中有各种奇怪的动静,还有一些发光的鱼或浮游生物。
但这些没有引起我的注意。
直到一条大船从我们小艇旁经过,掀起的浪涌几乎将我们的小艇掀翻。
我们都吓得惊坐起来。当看到那条大船灯火通明的在附近驶过,浅田下意识的呼救。
“没有用,他们听不见的。”我说。
“可是,你有信号枪啊!”她焦急的说。
我并没有试图吸引那条货船。即便这条船不是日本的货船,我也不想毫无自主权的被带离这个群岛。
因为我还惦记着那些流落在岛上的女人。
否则我早就留在我们美军的潜艇上了。
这也是我第二次拒绝获救的机会。
为此,我并不后悔。
我们之后谁都没有再睡。只看着渐渐发亮的天和无边无际的大海,各自想着心事。
也许是上帝也为我的诚意所感动。就在天亮后,我发现了一条土著人的独木舟。
那条独木舟上坐着两个土著男人,他们似乎是当地的渔民,但他们并没有用他们独有的方式垂钓,而是互相配合着划桨,向远处的海划去。
见到我们的小艇,他们热情的向我们挥手打招呼。
我心里一阵激动,急忙摆手示意,让他们告诉我们最近的岛屿在哪儿?
但他们似乎听不懂我说的英语和日语。只是用当地土语叽里咕噜的说话。后来,他们中有一个人笨拙的用日语说出了“沉船”这个词。
“难道他们是看出我们是海难的幸存者,想帮助我们吗?”
但是我还是错误的领会了他们的意图,因为他们在交流无果后,很快划着独木舟走了。
“前面应该有岛屿。”我信心十足的说。
为了不错过可能的陆地,我冒险站在船头,举着望远镜向四处张望。
我又看到有两艘独木舟划了过来。
这些土著人如此匆匆忙忙,究竟是为什么,难道他们在集体逃难吗?
就在这时,我忽然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