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血。
当然，其中也混杂着龙族精血，而且是上古黑龙一族的精血。
秦凡那小子体质特殊，体内便有黑龙精血。
“他曾经就盘坐在这里，一个人独自应对那神秘的污染源？”
龙神王基本可以肯定，秦凡曾经在这里闭关过。
这一滩黑血之中，还有破破烂烂的衣服。
这让龙神王感到有些不安。
难道秦凡那小子已经死了，变成了眼前这一滩黑血？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却有一点说不通。
秦凡身上的污染源到底跑哪里去了？
这里应该还有一个上古龙魂，根据情报，龙魂就在秦凡的内景地，极有可能附体了。
秦凡死了，上古龙魂应该还在才对。
难道藏在面前的湖泊之下？
龙神王的强大身世笼罩全场，没有一丝一毫的错漏，依旧没有找到那一颗上古龙魂。
想不通，真的想不通。
龙神王立刻折返，把姜雨娴等一行人带到了宫殿之内，那一滩黑血之前。
“错不了，这一定是秦凡流下的血！我是他的引路人，比任何人都了解他！”
“所以说，秦凡已经死了吗？那时候变成了这一滩黑血，尸骨全无？”
温润声音颤抖，这样说道。
同行而来的沈慧君娇躯颤抖不止，泪流满面，一语不发，无法面对那一滩黑水。
姜雨娴也说不出话，眸子黯淡。
她想过很多种可能，但这种可能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。
秦凡是何等的妖孽，她有自信，在十年之内，把钱凡培养成一尊史上最年轻的武神强者。
她甚至有意，把秦凡带去黑龙军中历练，加速秦凡的成长，把他培养成北境黑龙军的统帅。
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，从未告诉过任何人。
但现在，她的一切构想，都变成了镜花水月。
扑通一声。
沈慧君重重跪在了地上，泪眼婆娑，喃喃道：“小凡，慧君姐来带你回家了。”
说着，她便要上去收拾那一摊黑血。
“秦凡未必就死了，我觉得他还活着！